第(1/3)页 谢云归不知道酒有什么不对劲,但他可太了解秦弦了。 “听着,无论你做了什么手脚,立刻闭嘴。” 秦弦使劲儿掰开他的手,焦急地低声道:“可万一被他们发现,反怪去妹妹身上怎么办?” “她签过生死状,你也签了?” 谢云归低声警告:“御子正被毒的神志不清,即便察觉有问题,第一反应也会归咎于歌声,从而没脸大闹,可若你率先挑破,便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把柄,届时,武叶公连同那几十条性命,都会被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” 他掰开了,揉碎了,给秦弦讲的清清楚楚。 秦弦似懂非懂,但还是按捺下挑破的心思,眼神止不住往御子空了的酒杯里瞟。 真是对不住人家了。 “对了,那是什么药?”谢云归问。 “绝嗣药。” “……” 谢云归立刻想起了宣平侯——秦弦怕也是从他身上得来的灵感。 而据他所知,那绝嗣药还有个特点,就是令人不举…… 谢云归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下手瞧着年轻力壮,仅二十出头的御子。 御子没察觉到他的打量,而是忽然皱起眉,捂着后腰呼吸急促:“我的腰……怎会如此酸疼?” 他险些没坐稳跌下椅子,后方却无人扶他。 ——使团全都捂着腰,脸色苍白忍痛。 见太医齐齐过去诊脉,却没诊出什么毛病,谢云归眼神微变。 秦弦到底下了多少?? 都准备给谁下??! 他心底有些发凉,想不着痕迹地离秦弦远些,却被搂住肩膀动弹不得,顿时连这坑爹东西夹来的菜都不敢吃了。 而在此时,那深沉婉转的戏腔奶音又再度响起:“咿——呀——” 谢云归刚清醒的脑子瞬间又是一麻。 身边是豺狼,对面是虎豹,还自带超强攻击力,叫他无处可逃,无苦能诉。 温软的演唱会一直开到了深夜。 满殿文武百官以及使团都被扣在麟趾殿,上天入地无门,几乎恨不得跟着武叶公一起走,倭国使团一个“输”字都快说倦了。 往日他们引以为傲的乐曲、能叫人七窍流血的乐曲,在宸安郡主面前没有一争之力,他们也不想争了。 ……先活着离开。 当月上中天时,又一曲终了,温软在追风的劝说下,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大家离开。 她松口的瞬间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——是因匆忙而被撞倒的桌椅板凳。 不过须臾,麟趾殿除温软自己的党羽外,就已空无一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