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因为外祖父平叛有功,皇帝设宴款待,当时在群臣的见证下,由太后亲自将这支发簪赐予了我的外祖母。外祖母离世后,外祖父一直小心保存。直至我母亲出嫁,外祖父便以此作为陪嫁,赠予了我母亲。因为是皇恩浩荡的物品,母亲不敢轻易佩戴,只将其妥善收藏。” 魏知莺的目光如炬,直视着韩悦悦,“敢问婶子,这支御赐且作为陪嫁的发簪,为何会出现在您这里?若真是父亲所赠,是否应当请祖母向父亲查问,他又是如何获得这支发簪的呢?” 魏老太太赶忙调和氛围:“你父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。你母亲的陪嫁都完好无损地放在她的库房里,你爸平日里从不干涉这些,又怎么会瞒着你母亲动用这些皇宫赏赐之物呢?” “的确,这不像父亲平日的作为。” 魏知莺紧接着说,“婶子作为父亲的表妹,父亲又怎么会擅自拿走母亲的陪嫁,特别是像发簪这样私密的物品,赠予一个并无特殊关联的表妹呢?因此,还请婶子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这支发簪是如何到了您手中的。” 韩悦悦一时语塞,因为她深知这支发簪的确是魏栩所赠,只是魏栩谎称是购自珠宝店。 虽然她拥有众多首饰,但这支无疑是当中最为珍贵的,一时间情急便脱口而出。 她哪里知道,这发簪背后承载着的,竟是萧念云出嫁时的故事,而魏知莺不仅认识,还对其来历了如指掌。 既然不能说是魏栩所赠,更不能坦白是自己顺手带走,她脑中灵光一闪,决定将所有的责任推向童汐。 “这是我无意中在童汐的房间里发现的,因其与我那支极为相似,我才误认为是我的,带回了房间。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姐姐的陪嫁之物,更不用提是宫中特赐了。看样子,童汐这丫头,确实是自食其果。” “这么说,悦悦婶婶你也有一支相同的发簪?” 魏知莺的话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,似是已洞察一切。 不同于外表所呈现的相似,它们之间存在着微妙差别。” 韩悦悦的目光闪烁,仿佛不愿直视真相:“我所拥有的那支,是由银质镶嵌温润美玉而成,顶端仅装饰了一颗平凡无奇的珍珠,极有可能是出自珍宝阁的巧妙仿制品。而且,那发簪的价值并不高昂,大约只值两百两银子上下。我处罚童汐,并非因为那簪子价值连城,而是她的擅自取用,行为实在是欠考虑。” “婶婶是否知晓珍宝阁背后的主人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