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到他透露出来的信息,谢渊眸光一闪。 司徒琴捂着嘴直笑: “不愧是谢镖头,今天之后,想必那些讨人厌的家伙都得掂量掂量自己。” 谢渊闻言,有些犹疑: “就这样吗?谢某分量怕是不大够。” “太够了。我已经说啦,以后用武道为由头宴请我的,怎么也得有个半年破三关的天赋再说。” 司徒琴眼睛眯得像月牙: “以风月为由头的,那也得像谢镖头这般好看才行。” “额……好看这词不适合我,倒是很适合琴小姐。” “彼此彼此。” 司徒琴在桌上捧着脸,大大方方的看着谢渊,让他再度败下阵来。 她莞尔一笑,从衣襟里取出一张信封,递给谢渊: “喏,谢镖头这人镖护得很好,小女子依言奉上报酬。里面记载的方子,对养气很有用。” 谢渊眼睛一亮,接过信封。 一阵淡淡的幽香从信封上飘起,他鼻子下意识抽了抽。 咋这么香? 正狐疑间,忽然听到对面司徒琴啊了一声,抬起眼睛,却发现她脸红得如同盛开的桃花,连脖子根都透着粉色。 从未见过司徒琴如此情态的谢渊霎时呆住。 他瞬间想起前人说过的一句话。 少女的娇羞,是世间最美的景色。 但是,她在羞个什么? 谢渊有些疑惑,下意识看向信纸,不知怎么想的,又嗅了一下,动作十分明显。 确实好闻,等等…… 她从哪里掏出来的? 正在此时,一声蕴含着羞怒的娇嗔响起: “轻浮!” 对面伸过来一只绣鞋,狠狠蹬了谢渊一下。 谢渊瞬间尴尬,他刚刚也没多想,只是觉得好闻。 显然司徒琴自己也没想到这些,等拿出信纸,看到谢渊的动作,才反应过来。 谢渊有心解释下这是无心之失,但看着满脸通红、胸膛起伏的司徒琴,干脆的闭上了嘴。 不能说,越描越黑。 他把头深深埋下,将信封打开,目不斜视,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,其认真程度,仿佛是在阅读传说中的天书。 司徒琴见谢渊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,胸膛剧烈起伏一阵,慢慢平静。 她依然红着脸,但看着谢渊的样子,莫名好笑,一下就不生气了。 司徒琴自己也觉讶异,若是换作其他人敢这样轻薄于她,她二话不说,肯定让泰伯去将人灭掉; 然而换作谢渊,她不知怎的,也不是如何生气,刚刚那样,反倒是害羞居多。 司徒琴安静一会儿,故意板着脸道: “看这么久,看明白了吗?一个药方,还能看出花来。” “额……” 谢渊放下信纸,悄悄看了眼司徒琴的脸色,见她面色仍然发红,却不是勃然大怒,心下稍定。 “这些药我也认不全……但认识的那些,都不寻常。” “自然。若无好药,怎起到好效果?” 司徒琴没好气道: “若是一时找不到,你让医师换同种同性稍差的药材,也差强人意,就效果没那么好罢。 “按这方子熬药,旬日一副,前期助你内功进境速度,提高五成不在话下。” 谢渊一听,眼睛简直放光。 提高五成?那是什么概念? 虽然只是前期……但谢渊现在显然就是前期! 司徒琴这话一出,谢渊立即下定决心,一定要凑齐这上面的药材。 两人回到司徒琴府上,司徒琴仍对他没有好脸色,自顾自休息去了。 谢渊苦笑一声,知道惹到这位大小姐了。 然而这事换个其他姑娘,没当场给他两巴掌,已经算很给面子。 他老老实实回了房间,心里想着: “伤也养得差不多,云州府风光也已见识,收获颇大。擂台就在近日,该回去了。 “只是回去之前……” 谢渊想到彭威的一番话语,陷入沉思。 于春生的官服是必须扒掉的,不然不能彻底解决这个仇寇。 于春生走提刑按察使、彭威父亲彭岳的门路上位,若想让他脱掉官皮、卸去保护,那还得从这里入手; 而他趁这关键时刻来求见彭岳,虽然没见着,但多半就跟死斗擂台有关,也须得弄明白,不然心里不踏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