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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九川并未看她们，直接挥了挥手，肖公公示意所有人离开，转眼功夫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小包子父子两人。

    “父皇、父皇……”一声声喃咛，从小肉包的嘴里溢出。

    凤九川看着这张肖似自己的小脸，心微微抽痛着。

    他握住小包子的手，目光似乎在看到他，又像是通过他，在看着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娘、亲，娘亲……”小包子口中无意识的喃喃着，那一声声包含着无尽思念的稚嫩声音，传入凤九川的耳中，让他的心跟着一阵阵揪痛。

    他的双手不自觉得握紧，幽深如墨黑眸中是无尽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娘亲……父皇……”

    一整夜，凤九川一直守在他的身边，直到天边蒙蒙亮，殿外传来了肖公公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皇上，时辰不早了，该上早朝了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。”低沉的声音传出。

    肖公公带着一群太监进入，他们手中的托盘里放置着朝服。

    “更衣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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